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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沃伦姆德的薄暮」超详细剧情整理和解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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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沃伦姆德的薄暮」超详细剧情整理和解析(下)-第1张-游戏相关-八六二网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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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伦姆德的薄暮」

「沃伦姆德的薄暮」

感染者居住区,十二音街道

TW-6「怒意漫延」

在沃伦姆德的感染者居住区“十二音街道”中,塔佳娜渐渐恢复了意识。她在昏迷之前为了守护无辜的镇民,不顾生命危险地冲入了暴乱的正中心。现在虽然醒来,但已经受了不轻的伤,脚踝也失去了知觉。塔佳娜回了回神,发现周围安静得诡异,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醒来的塔佳娜

“......你醒了。”灰喉的突然出现,吓了塔佳娜一跳。但是下一瞬间,她就从对方身上的标志判断出眼前人隶属于罗德岛,放松了警惕。灰喉带着负伤的塔佳娜撤离了这片区域,向她确认了安托的下落,得到了“已经牺牲”的答复。但是灰喉的心中仍有怀疑,“塔佳娜小姐。我陪着安托抵达这里的时候,沃伦姆德还是一片繁荣。但为什么现在,沃伦姆德连一个正规宪兵都没有?”

断崖与亚叶

另一方面,叛乱者在断崖和亚叶的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但他却丝毫没有悔意。“沃伦姆德——不!整个莱塔尼亚都是腐朽的!他们今天敢放火烧死感染者,明天就会放火烧死所有的穷人!”两人从眼前这名歇斯底里的叛乱者的口中,得知了沃伦姆德骚乱的部分真相:城中没有宪兵的原因,是因为一场贵族间的婚礼,所有宪兵都被调往了移动城邦。但下一刻,他们从对方口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你们应该信任我们!信任整合运动!”

汇合

此时,所有人都赶回了广场,平安无事地与塞弗林和铃兰汇合。亚叶看见了灰喉,想起了她就是之前护送安托来到这里的那名“狙击手”。她询问灰喉,“你觉得......如果你在她的身边,能够避免这场悲剧吗?”灰喉摇头否认,她已经认识到了沃伦姆德矛盾的多样性,并不认为能通过外力去解决。亚叶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向灰喉致歉。
塞弗林向罗德岛众人表达了谢意,感谢他们救下了塔佳娜。但是却遭到了亚叶的进一步质问,“塞弗林,在我们正式开始行动之前质问你:你是否能代表沃伦姆德,保证没有在特殊情况下,对感染者采取了‘额外措施’?”塞弗林否认,“沃伦姆德绝无针对感染者的意思。”小狐狸铃兰也表达了对塞弗林的支持,她也有着自己独特、但现在还不能说的理由。暂时放下隔阂后,众人决定协同作战,先镇压了这场叛乱。

谈论整合运动

众人也谈起了另一大隐患:整合运动武装分子。灰喉和断崖分享了之前遇到泥岩的经历,两人对他颇为忌惮、认为他极具威胁,“他是个久经沙场的战士。如果像他那样的家伙有一支小队,会很棘手。”亚叶闻言,她的情绪再次失控。她想起了当初切尔诺伯格的遭遇,她想起了乌萨斯发生的那些事。幸好灰喉和铃兰两人一同劝住了她,让她留在营地治疗伤员,而不是气势汹汹地冲上战阵杀敌。

泥岩

另一方面,曾经整合运动的领袖泥岩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他们被冬灵人利用了,对方借用了他们“整合运动”的名号。他们为冬灵人的行为背了黑锅,现在沃伦姆德这种旅游城镇是奈何不了他们,但如果是由莱塔尼亚的移动城邦发起追捕,那泥岩小队就危险了。泥岩早已察觉在暗中跟随的卡达,对她说:“你们的时间不多了。很快冬天就会来临,我们别无选择。”

议事厅

在沃伦姆德的议事厅中,灰喉正在询问塞弗林关于火灾的细节。她再次提出了对于八具遗体是如何确认的疑惑,敏锐地察觉到了线索并不能对上号:整合运动的人说他们在火灾中丧生的感染者人数是“四名”,而不是如之前所说的“三人”。但是她的追问却被塞弗林打断了,他直言火灾的真相在此刻已经不重要了,更重要的是沃伦姆德的安全。
全面开战即将打响。在塞弗林的指挥下,由罗德岛负责收复十二音街区,抢夺回那些城防的自律施术单元。同时,也负责监视“泥岩”那队萨卡兹武装分子的动向。而塞弗林则带领着民兵,正面控制暴徒、制止这场暴乱。

愤怒的镇民

在议事厅的外面,镇民群情激奋,“那些该死的叛徒!忘恩负义!我们要战斗!”这些莱塔尼亚的未感染者再也不能忍受家园被破坏,准备拿起武器。局势愈发得难以控制,冲突似乎已经难以避免。

铃兰

而此时的小狐狸铃兰,依旧在为救治伤员奔波忙碌着。在治疗的伤者中,她遇见了一个老人,他自称是“最后的冬灵族人”。“只有在仇恨被点燃的时候,他们才会想起自己的血统。血统只是借口......他们在仇恨别的东西。”他告诉铃兰,冬灵人曾经一直在复仇,自己也是如此。他曾经杀过很多人,包括沃尔姆的商旅、胆敢进入荒野的贵族等等。
但是这么多年复仇的结果,却并没有真正杀掉背叛者、没能杀死腐朽的贵族、没能打败莱塔尼亚、没能停下移动城邦。冬灵人最终选择了放弃,他逃进了沃伦姆德,藏到了地下,而其他满手血腥的冬灵人却都被塞弗林挨个解决了。最终,整个冬灵族只有他活了下来。

毕德曼

在交谈间,老人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毕德曼,莱塔尼亚的天灾信使。“一个外人,做到了我这一辈子都没敢去做的事情......”老人告诉铃兰,那个摧毁沃伦姆德主动力炉的罪魁祸首,正是已经“死亡”的毕德曼。一个所有人都以为死了的天灾信使,却在背后指使着暴徒。
冬灵人不是这场纷争的起因,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说完一切的冬灵族老人,迈步走向了议事厅,“那是往山里去的路啊。长旗在飘......十二个弯折的山道......旅人和风雪......冬灵啊,冬灵♪”

新的线索

TW-7「群峦崩塌」

听闻消息回到议事厅的亚叶和铃兰,将新的线索分享给了众人:一个本该死去的天灾信使毕德曼,不仅活着,还瞒过了所有人,煽动了叛乱,破坏了沃伦姆德的动力炉。同时,这些叛乱分子在用“冬灵”的名义作为他们掠夺的借口。

动机

塞弗林思索后表示了认可,毕德曼是有这么做的动机的。在“大裂谷”天灾发生以后,所有人都将城镇的损失怪罪于他,甚至还有许多起针对他的暴力事件。在那之后,毕德曼几乎日日闭门不出,开始酗酒,产生了暴力倾向。直到安托医生砸开了他家的大门,向低谷期的他伸出了援手。因为这些事,在情感上毕德曼的报复是符合逻辑的。

恶化

正当众人认真思索之际,外面的情况却进一步恶化,镇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们擅自包围了十二音街道。他们也不知道从哪里听闻了“整合运动”的消息,开始出城进行搜捕。

城外的泥岩感受到了搜捕队的逼近,他知道自己不能逃跑。一旦逃跑,他们的小队就会被当做是放火杀人、挑拨叛乱、抢夺城镇的元凶。萨卡兹战士提议他彻底摧毁沃伦姆德,“只要你下令,月亮将永远停留在冬灵山脉的荒野上,春天......不会来临。”

泥岩的犹豫

此时城内的局势已经彻底失去了控制,镇民开始分发武器,武装了起来。灰喉等人收到了亚叶传递来的有关毕德曼的线索,她们也锁定了这位“叛乱的发起人”。与此同时,感染者叛军、未感染者镇民、沃伦姆德民兵,三方开始了激烈的混战。

混战

战斗愈发激烈,许多人在战斗中受了伤。塞弗林面临着两难的处境,如果要平息事态,无非就是两种处理办法。一是代表沃伦姆德投降,把指挥权交给整合运动和叛乱分子,然后在冻土上饿死。二是带领民众发起进攻,两败俱伤之后再求生机。正犹豫间,他因为肺部的病变而失声,咳血后倒下了。
闻讯而来的亚叶急忙检查他的情况,发现他早已是感染者了。源石从他的肺部扩张到了喉咙,体表也出现了源石结晶。塞弗林请求眼前的罗德岛人替他隐瞒感染者的身份,而他自己打算告诉所有的莱塔尼亚人:他就是火灾的幕后凶手,导致沃伦姆德行差踏错的元凶。塞弗林想通过这种方式让沃伦姆德众人的斗争失去借口。亚叶答应了他,“为了安托,我们是不会抛弃沃伦姆德的。”

灰喉的消息

另一方面,灰喉的三人小队前去十二音街道追查毕德曼的下落。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们只在一处房间中找到了毕德曼被冻裂的肢体。他死在了这场暴乱之中,死在了某种冰晶源石技艺之下,但是暴乱本身没有丝毫停止,线索中断了。灰喉回到了议事厅,将这个发现告诉了亚叶,看着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断崖和卡达

断崖和卡达继续追寻线索,他们来到了毕德曼的家中,发现了一份危机合约的协议:他是签订了危机合约的天灾信使。断崖告诉卡达,“危机合约”平台中的信使,虽然可能所作所为不合道德、不合常理,但他们的目的是想让更多的人生存下来。断崖据此猜测,当时的沃伦姆德已经遭受天灾,毕德曼可能是为了防止外界势力介入等因素,放火烧死安托、引发了暴乱,从而让更多的人逃离沃伦姆德。

泥岩出手

正在他思索间,卡达却看到了远处的敌人身影:移动的“山”,行进的岩石巨像,是泥岩出手了。这一支萨卡兹武装力量,携带着岩石巨像而来。眼见着他们将彻底毁灭城镇,泥岩却命令部下的所有人停步,他给了沃伦姆德最后一次反抗的机会,“这是在我们踏出这最后一步前,给他们的机会。”

燃烧的沃伦姆德

TW-8「月光沉沦」

镇中的所有自律防御机械“留声机”都被破坏了,战乱令整座沃伦姆德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失去了塞弗林主心骨的沃伦姆德民兵节节败退,许多镇民都在蔓延而来的火海中丧命。“托尔当时,也是这样痛苦的吗?”烧死的镇民触动了塔佳娜的神经。慌神之间,武装感染者趁机对她发动了袭击,她自身也陷入了危险。

泥岩小队

看着眼前混乱的泥岩小队,知道高高在上的莱塔尼亚必然会弃沃伦姆德于不顾,没有一个大人物会在乎这一座小城镇。泥岩感受到了悲哀,“我们曾是厌倦了这种悲哀,而站在这里,不要忘了。”武装的感染者叛军在防线上轰出了一个缺口,眼见着就要冲进城内了。小狐狸铃兰挺身而出,通过利用自身的源石技艺,让周围的一切变慢,成功地击退了入侵的敌人。

迷茫的亚叶

沃伦姆德的议事厅内,得知嫌疑人毕德曼已死的亚叶感觉到了极度的迷茫,她不知道真凶是谁,不清楚该向谁复仇,迷失了方向。灰喉对此表示了理解,“一个救治感染者的医师,却死在感染者暴乱之中的那种慌张和无力感。我曾比任何人......都为之愤恨。”但是时间不等人,镇压暴乱需要她们的力量,迷茫的亚叶被迫走上了战场。
武装感染者还在持续冲击着防线,哪怕有铃兰在帮忙,镇民们也要撑不住了。九尾狐铃兰用尽了自己力量,但所幸攻击都被及时赶来的灰喉拦下了,幸免于难。“我们来帮忙了。”断崖和卡达负责在外围疏散被卷入战争的民众,而亚叶打算直接进攻泥岩,击溃她所认为的“敌方主心骨”,从而瓦解这场战争。

泥岩和罗德岛

“......是罗德岛。你寄予厚望的,就是这几个孩子而已。”面对手下萨卡兹战士的怀疑,泥岩却认可了眼前的罗德岛众人都已经是“战士”。这名叫做泥岩的萨卡兹一把扯下了身上整合运动的标志,她扬起手,岩石瓦解,又再度汇聚。整个战场突然陷入了寂静,面对这恐怖的威压,暴乱者们自觉地让出道路,抗争者们因为胆怯而后退。只见她向前,迈出了一步。泥岩小队,直面罗德岛。

恢复的塞弗林

在沃伦姆德的议事厅中,塞弗林悠悠醒来。他看到了眼前许多负伤的镇民,以及哭成泪人的少女塔佳娜,“哭出来吧,孩子,你没必要强撑着的。”塞弗林不再停留,他起身前往战场指挥战局,“有我在,还有罗德岛的各位。”
战场中,在罗德岛众人的协助下,终于摧毁了眼前的岩石巨像,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眼前的泥岩。“等到饥荒和寒冬来临,你们还是会战败。这是一场无人生还的闹剧。沃伦姆德......会灭亡。”岩石巨像再次凝聚,阻挡在了众人面前。铃兰见状使用源石技艺减缓了泥岩的法术生效时间,但却被萨卡兹战士找到机会生擒了。

被抓住的铃兰

宪兵队长塞弗林突入了战场,暂时中断了这场鏖战。他大声地告诉所有人,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是叛徒毕德曼,现在已经被罗德岛干员带回了议事厅中。但是停战的效果并没能持续多久,真相究竟是什么对于眼前的叛军已经不重要了。
塞弗林暗中给眼前的泥岩递了眼色,让她击杀自己。他试图以自己的死给众人一个交代,来平息这场动乱。泥岩应允,答应塞弗林会在他死后带人撤离沃伦姆德。泥岩她动手了。

探查营地

但是泥岩的攻击却被铃兰抵挡了下来,她展现出了不符合自身的奇异力量。“不管背后的问题如何复杂,罗德岛干员绝不会坐视感染者......毁掉一座城镇。”罗德岛的行动小队决意死守这片广场,这座议事厅大楼。即使这样做可能会造成更多的伤亡,但罗德岛的干员绝对是第一批赴死的。
泥岩终于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她决定撤退。“只是小部分人的话,有办法穿过大裂谷,回到温暖的地带。”面对眼前依旧蠢蠢欲动、不愿听命于她的武装感染者,泥岩再次使用了源石技艺,巨大的石拳从地下突然探出,制服了眼前的叛军。“我会离开,愿意跟随我的人也会离开。剩下的......你们自求多福。”

制服

但是眼前的感染者叛军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们决定抛弃整合运动,继续对眼前的镇民和塞弗林发动进攻。泥岩手下的萨卡兹战士出手了,阻挡住了他们的攻击,但也无济于事。“就算要和你们打,我们也不会轻易放弃,魔族!”泥岩见状,透支了自己的生命,使出了古老的源石技艺,将自己的部分生命分享给了眼前的造物。沃伦姆德镇中几乎所有的废墟都凝结到了一起,成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巨人,遥望着远方的山脉。
巨人开了口:“从仇恨和纷争中脱身,活下去,现在是离开这里的最后机会。离开这里。还想战斗的人,先来摧毁我。先来打败......我!”这依旧没有让眼前的叛军恐惧,他们动手了,而萨卡兹们也不再留情。但这一次,暴徒们被迅速击溃了,他们只能选择逃离沃伦姆德,尝试着去翻越大裂谷。在岩石的崩塌声中,萨卡兹们转过了头,在泥岩的带领下他们也离开了。
所有人都已离去,暴乱终于得以平息。最后一块碎石落地,只有街道还在燃烧。

回归

TW-ST-2「余烬之上」

断崖和卡达回到了沃伦姆德的议事厅,前来汇报对于住所的调查情况,“天灾信使毕德曼是元凶的可能性值得怀疑。”灰喉根据他带回的线索进行了推断,认为这位签订了危机合约的信使可能是想通过刺杀一位罗德岛的干员,从而引起外界的关注。他在“危机合约”平台上,提出了“悬赏”,有人完成了委托。

断崖的猜测

断崖因为自己是天灾信使护卫的身份,对此颇为了解,所以做了进一步的补充。一些极度偏执的天灾信使会用一些很激进的手段。比方说故意营造出“人祸”,来伪装成“天灾”,从而消除人们对天灾根深蒂固的恐惧。但他也提出了这种假设背后的疑点:背后的那个人必须足够了解罗德岛,了解亚叶,坚信她会为了寻找安托来到这里。断崖对此颇有一些疑惑,“把工作堵在‘罗德岛对干员的情感’这一点上......很奇怪。”

塞弗林的肯定

塞弗林对于断崖的猜测给予了肯定,他给众人展示了那场火灾的罪魁祸首——过载的自律施术单元“留声机”。他的理由也很简单:火灾是“留声机”造成的,但是毕德曼他不是莱塔尼亚人,他不可能掌握令其瞬间过载并蒸发人体的源石技艺。
众人意识到真相依旧遥不可及,而真凶还在逍遥法外。此时暴乱才刚刚结束,沃伦姆德陷入了前所未有大萧条,并且还将面临更严峻的饥荒问题。为了让城镇尽快恢复安宁,众人决定暂时不将这个猜测告诉亚叶,任其深藏。

安全撤离

城镇的人们重新团结了起来,通过迁移逃离天灾。罗德岛协助塞弗林规划了路线,辅助沃伦姆德的居民们安全撤离。这时,沃伦姆德的前哨站发现了远处的车队,上面挂着宪兵队的旗帜。在众人争论的间隙,前任士官长塞弗林永远地睡着了。

毕德曼和塞弗林

TW-S-1「三座巨像」

时间回到过去,塞弗林收留了毕德曼,让他暂时住在议事厅的临时客房中。此时,因为“大裂谷”事件,他成为了全沃伦姆德镇民眼中的罪人,他的家也被砸了。“谁能想到比起一座创造了无数经济价值的城镇,他们居然更看重一场婚礼?”此时城内已经没有了宪兵驻扎,都前往了附近的移动城邦待命。天灾无法预测,人祸也是。
但是在天灾信使毕德曼的心中,却依旧在担忧此刻的沃伦姆德。“大裂谷”完美地封死了东南方向的所有航线,沃伦姆德只能向北方继续前进,饥荒迫在眉睫。“会死很多人,我......不,这不怪我。这不怪我。”

安托上门

七天后,一名年轻女性敲响了这间临时客房的门。来人是感染者的医生安托,她向门内的毕德曼打了声招呼后,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开了门。她是来请求毕德曼帮助的,想在沃伦姆德开设一家临时诊所救治感染者。为了改善和居民的关系,他答应了。
随着时间的推进,形势却更加严峻了。镇上新来了许多感染者难民,大部分是没能逃离天灾范围的商人和旅客。他们无法翻过满是活性源石结晶的大裂谷,只能选择到沃伦姆德避难。人口的增加,让食物短缺的问题更加严重。

危机合约

突然有一天的夜晚,毕德曼收到了一份危机合约。对方似乎是为了挽回天灾造成的影响而来的,他提起了安托医生。毕德曼瞬间猜到了他的想法:他是想要通过安托,来引起对于沃伦姆德足够多的关注。但是对方并不是为了招来罗德岛,而是想通过沃伦姆德的惨剧,引起上方高层贵族的关注。“在我们众多的合作方里,罗德岛可排不上号哦,至少表面如此。
“这是你赎罪的机会,引导这场暴乱。”对方已经计算到了各种因素,包括城外那支泥岩小队,也在他的计划之中。他的言语中同时透露着理性和疯狂:“在做这种权衡的时候,我已经罪该万死。我一定会死在这场暴乱里,死得其所。你也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更多的生命。”

托尔瓦尔德

毕德曼接受了这个恐怖的提案,也终于指出了眼前人的身份。前来传递这个计划的这个神秘人,正是托尔瓦尔德,塞弗林的儿子,塔佳娜的未婚夫。他将“留声机”施术单元的核心交给了毕德曼,这里将是他的坟墓,毕德曼的坟墓,也是那些即将在暴乱中被“牺牲”的人的坟墓。

泥岩的撤退

TW-S-2「一束哀悼」

泥岩带着萨卡兹小队,撤离了沃伦姆德,他们要在入冬之前离开这里,天已经很冷了。泥岩接下来打算回到卡兹戴尔,没有目的,只是想活下去而已。跟随着泥岩离开的感染者表示了担忧,毕竟那里是萨卡兹的领地。但泥岩宽慰他:“卡兹戴尔只是一片不被允许建立家园的流亡者的土地,是所有无根之人的归宿。是你们的归宿。”
但泥岩也深知此刻的威胁所在,为了让沃伦姆德的伤害降低到最小,他们这群萨卡兹一定会被上报成罪魁祸首。城镇毁灭的原因也会被嫁祸在他们头上,从而引起莱塔尼亚上层的关注,他们即将遭到围捕。但即便时间如此紧迫,泥岩还是决定要最终去一个地方,让众人等她一会儿。

告别

在火灾现场,亚叶前去与安托告别,看到了灰喉,她似乎在等着谁的到来。正在交谈的两人,遇见了同样前来献花的泥岩,她带来了一捧新摘的野花。“你果然来了”,灰喉猜到了对方一定会前来,也告诉了对方罗德岛即将离开此地的消息,随后她欲言又止。

阻止

泥岩听懂了灰喉的言下之意,“没有人会为我们说话,我知道。”在这一场灾祸中,所有人都希望能阻止些什么。亚叶和罗德岛想阻止安托的死亡,塞弗林想救下沃伦姆德,泥岩想拯救更多的感染者,天灾信使想阻止更多人因为沃伦姆德而遇难。但所有人都没能做到他们的所想,最终事情还是变成了这样。
泥岩询问起两人是否听说过“大鲍勃”。她很羡慕她的这位朋友,这位曾经属于整合运动,现在已经去哥伦比亚谋生的赏金猎人。说着说着,她想起了对方和她心中所说的美好,想着啤酒花出神了,“......真羡慕啊。”

泥岩的羡慕

但是此刻的泥岩和她的小队已经别无选择,他们只能战斗。“如果我们有什么诉求,有什么需要伸张的信念,有什么必须保护的对象,我们只能战斗。”泥岩告诉眼前的两人她即将前往卡兹戴尔,但灰喉却告诉她:“你还有另一种选择,泥岩。”她想邀请对方前往罗德岛,但是对方却因为顾及着自己手下的萨卡兹、以及刚刚收编的莱塔尼亚人而拒绝了。泥岩为火灾现场献上了花,然后转身离开了,“祝你们好运。”
灰喉和亚叶也出发返回罗德岛,“我们......带安托回家。”

「解析:父子的决定」

塞弗林和托尔瓦尔德,父子两人都很清楚天灾之后沃伦姆德的处境:粮食短缺,难以过冬。为了拯救更多的人,他们有着不同的应对措施,父亲塞弗林是想拯救沃伦姆德的,他选择的是仇恨转移。他想将祸乱的原因嫁祸给原本就不存在的“冬灵族”,或是将泥岩小队上升到“整合运动”。祸乱能引起上层贵族注意,沃伦姆德就有了救。转移仇恨的方式能避免灾祸,在政治层面上给上面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他没能想到,冬灵人并没有死完,当初和他一起掉入湖里的那个冬灵人活到了现在。

儿子托尔瓦尔德选择的是“人祸”暴乱。在他的计划中,其实没有考虑到罗德岛,他也并不在乎。他的全部计划是:杀害感染者中最有威望的安托医生,引发感染者的暴乱,从而引起上层贵族的关注,派遣宪兵队回沃伦姆德。那时的沃伦姆德,人口因为内乱会降低很多,本来短缺的粮食也会足以支撑他们生存。同时回归的宪兵能够维持秩序,大部分人是能活过这个冬天的,沃伦姆德能够幸存。但是他没有计算到,罗德岛并没有因为安托的死亡而仇视沃伦姆德,反而还帮他们迅速平息了内乱。他的计划几乎因为罗德岛的善行而被全面破坏,但是幸好宪兵队最终还是回来了。

「解析:真凶和死者」

整件事情的筹划人是托尔瓦尔德,他是火灾事件的“真凶”,生死未卜。托尔身上是有部分疑似存活的线索的,第一是他的尸体被严重碳化了,旁人根本无从辨认身份。能确认的人只有他的父亲塞弗林,可能还有塔佳娜。但是在塞弗林的口中,他提到的死者是“三名感染者”,而泥岩口中则是“四名”,两人的口供并不一致,其中差的这一个人可能就是托尔瓦尔德(更可能是毕德曼)。

第二点是冰霜法术。天灾信使毕德曼的尸体是冻裂的,与之前托尔找他时留下的冰霜法术痕迹一致。在这一次的活动剧情中使用冰霜源石技艺的只有托尔。因此托尔有一定的存活可能,但大概率还是如他自己所说的“会在火灾中死去”。在这一次的沃伦姆德事件中,确认已故的是天灾信使毕德曼、前士官长塞弗林,以及罗德岛干员安托。托尔瓦尔德大概率死亡。

「解析:背后的嫌疑人」

在整个沃伦姆德的事件中,有一个与所有人都关系密切、但却宛如局外人的奇异存在:塔佳娜。如果大家完整地看完了本次活动的剧情,仔细停下来思索,会发现她在所有关键场合都有出现,但是存在的意义却很稀薄,身上也透露着重重的疑点:

1、欺骗:在面对罗德岛干员的提问时,塔佳娜说道:“镇上的感染者有三人,凯文、毕德曼、埃克哈德,他们在这里接受治疗。”而在第一章中,塞弗林曾经明确提到了:未感染者凯文是个照顾妻子的好丈夫。这个冲突代表着一种可能:塔佳娜想利用这一点混淆罗德岛的判断,那八具尸体中的感染者另有其人。

2、隐瞒:她是“真凶”托尔瓦尔德的未婚妻,但是当她面对罗德岛干员时,原话却是:“他是长官的独子,是我的老朋友。”为什么要刻意隐瞒自己是死者的未婚妻?

3、悲伤:在见到托尔瓦尔德已经不成人形的“尸体”时,塔佳娜并未感到悲伤。这一点是剧情中由塞弗林直接开口叙述的,“ 托尔明明差点成为她的丈夫,她应该感到悲伤的。”她早已知道托尔瓦尔德会死,所以并未情绪崩溃。

4、崩溃:最后的一幕,当塔佳娜在广场上看到镇民被烧死时,她终于感受到了悲伤,“托尔当时,也是这样痛苦的吗?”在这一刻,她终于感受到了悲伤。她终于感受到了托尔死时可能经受的痛苦,情绪再次回涌。
根据以上这些线索,我们可以做一种合理的推测:塔佳娜知道“真凶”托尔瓦尔德的所有计划。托尔的计划有一个明显漏洞,他自己也知道,那就是:如果天灾信使毕德曼后悔了,动了恻隐之心的他告诉镇民所有真相,就能够阻止矛盾的进一步激化、阻止叛乱的继续扩张,那么一切努力都会白费。

所以毕德曼必须被除掉,而这个除掉他的人就是塔佳娜。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对于罗德岛的谎言和欺骗(因为要掩饰托尔的计划),她没有感到悲伤(因为早知托尔会死),在十二音街道除掉了毕德曼(冰系法术)。

「解析:天灾信使」

关于天灾信使这个职业,可以参考普罗旺斯档案资料一中的描述:“在信使行业中,以荒野为中心进行活动,随时观察自然现象变化,对可能形成的天灾进行预先判断,对已经发生的天灾进行记录和预警工作的从业者被称为天灾信使。这份过于接近毁灭的工作,会使一切敬畏与警惕逐渐变成麻木和恐惧。无数次与天灾擦肩而过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有许多天灾信使因为精神层面的原因而选择了放弃。”目前罗德岛上的天灾信使包括艾雅法拉、地灵、普罗旺斯、月禾(前东国天灾信使)、莱恩哈特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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